哈姆雷特第二幕第二场:啊,上帝,即便我困在坚果壳里,我仍以为自己是无限空间的国王。

我沉迷某些唏嘘不尽的结局,因为怪诞而近乎诛心地真实。借用歌德的比喻,贵重的花盆无法容纳注定要长成参天大树的种子,必然要以其中一个的毁灭收场;只有狂飙的意志能无限延展,突破必死的躯壳。



陈王从一己之身切入千秋世界,寻找未知;不妨让文帝从兴衰炎凉中剥离,固守记忆。

陈王未尝也不会对追寻感到疲惫。尽管转生是无意义的,文帝仍确定了世界上确实曾经也终会有陈王。

江山浩阔,人事苍茫,再见一面、等一个结果有什么意义?只有文章同在,而在这一点上他们是交相辉映的。陈王选择文章作驰骋的疆场,而他的兄长为了排遣胸中的郁陶,便走向了文章。陈王是文章的天子,陈王的哥哥拥有天子和文章。有些人可以照亮一个时代。你说诗赋欲丽,我便词采华茂。更妙的是,无法分割。

实际上我才是“肤脆骨柔”,芜杂凌乱,考证方面尤其空疏,未免唐突。南朝文章很好,只是建安的人乍然去了未免要水土不服。

对柳树感到抱歉。它本不无情,只是我要写。



都是拿来就用,有些比较有意思或者应该注明的地方:

“纵西南风亦难长逝入君怀”出自丕植同人歌《留白》,不知道直接用作标题是否妥当。

标题脱胎《北山移文》“昔闻投簪逸海岸,今见解兰佩尘缨。”尘世的羁缚、深情和千载名。

《洛神赋》或说应为“黄初二年”;此取托喻美人寄心君王一解。似乎丕植可以任意带入君王和宓妃,或者全篇只有陈王一个角色。也即:余和神女可以都是陈思王,也可以分别是他和他的君王。这里把神女作为不朽的缪斯,“永恒之女性,带领我们走。”

曹芳遗失的宝剑出自《古今刀剑录》。

辽东伎泪下事借鉴沈约本传的“座中唯识沈家令”。

扬文:“其一理似坚冰,名曰清刚,其二曙似朝日,名曰扬文。”——《典论·剑铭》



矫情自饰足见性情本来疏放。从这一点上或许人都有些奇气,尤以魏晋人为多。

人和意象:白马,辽东伎,剑;柳,宓妃,天人,匕首

国祚嘛……新朝和故旧,不是完全对立的,但是像魏晋那样关系密切也是少见。

最后选择写元仲,一是血脉和政权的传承;元仲的命运曾受父亲的支配,而后来他又可以管理叔叔的命运。

《丰饶之海》当时并没怎么看,只是对结尾印象深刻;最近补的时候颇有惊喜。

另,全场最佳:曹丕的驴。

又, @涸辙君曾推荐我考虑北齐画家“曹衣出水”——曹仲达这个名字,真的和晋哀帝司马丕不是西皮吗?



打算考研……月更也不一定能……

感兴趣或者应该还会写的(但填坑时间莫可预知):刘柳,元白,陆游,韦庄,刘琨,其实多数是在文学史里会出现的人……还写小段子 虽然情节废......

以及:发生在汉尚书令荀彧和征西将军曹侯想象中的一场争执;司马宣王回忆里早生华发的情人、终日鸣叫的夏蝉以及方士长生的丹方;十四岁的曹丕第一次作赋时,蔡伯喈之女告诉他无数关于刀剑的故事;在文帝最为传奇的美人薛娘(灵芸)迢迢千里的远别和滞留魏土的数十年,她反复想起文德皇后对永始台的期待和凝伫。



如果言语失当或文有不通处,万望指出,伫候明教。

以上。多谢拜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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